末了,他又指了指顾倾尔,道:你这臭丫头也给我等着!
夜深时分,傅城予翻身从床上坐起(qǐ ),正要下(xià )床,忽然就被一阵无影脚踢上了身。
傅城予低低说了句什么,顾倾尔没听清,却还是(shì )关掉水龙(lóng )头,直接从卫生间走了出去,看着门口那个长得跟他的嗓门一样粗犷的男人,道:不(bú )好意思,我骂的。
但是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将这种不习惯转化为坏脾气,通通发泄到傅城予身(shēn )上。
可是(shì )傅城予会有什么棘手的事情需要她去帮忙处理呢?
顾倾尔想了想,觉得也有道理,便(biàn )又将行李(lǐ )箱丢到了一边,拍了拍手道:轻装上阵也好,也不显得匆忙。机票订了吗?需要我帮(bāng )你吗?
这(zhè )吕卓泰和傅董是早年的朋友,年轻时有着过命的交情,我估计傅董也不知道他这几十(shí )年在东南(nán )亚变成了这样,否则也不至于将傅先生推进这样的坑里来
傅城予尝试着轻轻推动了两(liǎng )下,里面(miàn )直接连灯都关掉了。
就在她在卫生间里洗脸的时候,外间的房门忽然被咚咚咚地砸了(le )起来,随(suí )后就听见傅城予下床开门的动静。
傅城予说:骂人的又不是我,这算什么给我添麻烦(fán )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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